何以倾慢慢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灰色的帐篷,不由愣了几秒。
除了头有些晕沉之外,身上没有前世掉入池中醒来之后浑身刺骨的寒意。
慢慢勾起嘴角,手摸向平平的腹间,这里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适。
“可是醒了?”
何以倾猛抬起头,看向来的人,眼里渐渐有了笑意。
宗和谨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,神情柔和走到床边。
慢慢坐起身来,“殿下,这是哪?妾怎么在这?”
宗和谨把药放到嘴边,轻轻吹凉,递到她嘴边:“这里是军营,其余事等下再说,现在先把药喝了。”
何以倾眨了眨眼,把汤勺里的药,喝到嘴里。
苦涩还带着异味的药,在口腔里蔓延,苦得皱起眉头,星眸眯起。
吐了吐舌头,只喝了小一口,便苦不堪言,可他手中还有一碗。
尴尬谄谄笑道:“那个……殿下,妾可以不喝吗?”
“不可。”宗和谨有吹凉了一勺,放在她嘴边。
见她迟迟不张嘴,挑了挑眉:“蔻蔻,这药对你和腹中的胎儿有好益。”手中的汤勺碰了碰了她紧闭的唇瓣,柔声劝道:“乖,先把药喝了。”
一副哄小孩子喝药的模样。
何以倾眼角抽了抽,夺过他手中黑麻麻的药,还冒着刺鼻的药味,不由咽了咽口水,暗自心疼自己两秒钟。
一手捏住鼻子,紧紧闭着眼睛,一手把碗中的药,猛地往嘴里灌。
看她动作一气呵成,十分豪迈,宗和谨不由勾了勾嘴角,这跟她上次下马车时,一跃而下时的模样差不多。
把最后一口咽下吐,何以倾才慢慢睁开眼睛。见眼前的男人一副戏谑的神情看着自己,气呼呼瞪了他一眼。
吐着苦涩的舌头,“殿下可有蜜枣?”
把她手中的空碗放到一侧,翘着嘴角漫不经心问道:“很苦吗?”
何以倾睁着水亮的眼睛,猛点头。
以前身子不好,喝再苦的药,锦绣都会备好蜜枣。
宗和谨眼里带着笑意,“这样可还苦?”
“啊?”何以倾一时没反应过来,他这话的意思。
宗和谨微微弯腰,猛地擢住她柔软的唇片,巧滑的长舌一扫她口腔中苦涩的药味。
卷住她滑嫩的小舌,吸·吮交缠。
唇舌相碰,寂静的帐篷内,互相缠绵,砸砸有声。
半响,何以倾身娇体软无力靠在他胸膛上喘气。
“今日之事,本殿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宗和谨倚靠在床头,手指卷着她发丝细细把玩,浓稠的暗眸有些阴沉。
“这事,殿下可以让妾自己处理吗?”何以倾敛起眼中的情绪,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松开手中的发丝,揉着她小脑袋,看着某处出神,脸上看不出情绪,薄唇微微抿起:“为何?”
何以倾理着他袖领,垂下眼帘,声音软糯糯说道:“女人之间的事,殿下不方便插手的。”
当时踩住自己衣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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