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岑蔚微微低头，嘴唇在楚濑的额头贴了贴，像是求饶。
岑蔚也要脸，此刻装出目不斜视的样子，咳一声都略微正经，“是你先动手的。”
他还没忘记自己的试用版本，实际上楚濑只是嘴硬，他的松口就是接受，小狗不在的公寓很安静，安静得只能听到亲吻的声音。
作为楚濑的生母，虞芮美是一个人来的。
楚濑嗯了一声，“然后你就抓着我的手往下放了。”
他的视线里只有岑蔚，这样的角度像是世界都剩下眼前人，楚濑又忍不住摸了摸岑蔚的下巴。
这和岑蔚想象的完全不一样，“我还以为……”
他声音含着笑意，“明天也有一堆婚前的事情，结婚的流程本来就很繁琐，你要好好休息。”
岑蔚想到他烧迷糊了的那句爸爸，问：“你小时候爸爸会这么抱你吗？”
第二天，岑家派车把虞芮美接了过来，楚濑和岑蔚也回了岑家。
岑蔚知道楚濑和虞芮美的关系，特地上来和楚濑解释。
父亲去世太多年，楚濑想到他，发现脸面容都有些模糊了，只记得声音和触感。
室外很冷，感冒还没完全好的楚濑穿着半高领的毛衣，没人知道他脖子到锁骨的肌肤涂满吻痕，全是擦枪走火的证明。
虞芮美在楼下和岑家人聊天核对明天的流程。
楚濑：“那你呢？”
楚濑点头，岑蔚：“要洗澡吗，我直接把你送到浴室？”
这场婚宴不仅仅是结个婚，也有岑家的一些商业往来，总有一些企业方面的介绍，加上去时间就有点长了，不过再添点妈妈的祝福也不难，现在家长们还在下面改稿。
楚濑想到他妈小时候开家长会都推给他爸，叹了口气说：“我就是觉得太为难她了，一站上去就脑子一片空白。”
虞芮美的热情和宣蓉青不太一样，岑蔚到现在还记得那一大锅卤鸡爪，说：“那就取消？”
楚濑抱住了岑蔚的腰，把自己挤进了对方怀里，“不用，我们前期又不在，只要在后台等着流程走完，最后交换戒指就好了吧？”
他完全忽略了前面的流程，只记住了自己要出席的阶段。
岑蔚都可以想象明天楚濑在后台干嘛了，绝对是玩手机。
岑蔚嗯了一声：“好。”
明天就是婚礼，楚濑还没什么实感，他之前和岑蔚都没什么真正结婚参与感，这个时候有种期末考试前一天复习的感觉。
靠在怀里的青年抬头，问岑蔚：“你紧张吗？”
岑蔚：“有点。”
楚濑感觉微妙，小声说：“好奇怪。”
书房拉上了窗帘，外面是阴天，天气预报提示明天会下小雪，宣蓉青很喜欢，说雪中婚礼太浪漫了。
但西装里面不能贴暖宝贴，楚濑的感冒还没好完全，说话还有鼻音，听得岑蔚又把往怀里搂了搂：“奇怪什么？”
楚濑：“我要和你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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