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最后只能无助的,泪眼朦胧的望过来,却始终没有控诉。
被迎娶为王妃进门,也全然因为信王随口的一句话。
所以,她似乎连吵架的资格也没有。
小双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,只呆呆点头。帮江柔安擦拭干净水珠,换上干净的寝衣。
他是高高在上,权倾朝野的王爷。而她只是个在府中借住的孤女而已。
男人对女人宣泄怒火的方式天生如此。以至于最后,也没有多控制。她最后的时候几乎都承受不住了,浑身微微发抖,连眼泪都被逼出来。
李邵修看向院落中斜立着的一枝白鄂梅。
李邵修的声音全然顿住。
不过平时,这个时辰,小夫人会早早来主殿,和信王殿下下棋,写写字什么的。
进来的只是个双手捧着托盘的青衣小丫鬟,闻言不解抬头。
可也只是无奈之举。李邵修心想,她为什么不直接和自己说?反而选择欺瞒。
江柔安没有睡。她只在灯下,绣刚刚身上穿的那件被撕坏了的花苞襦裙,绣完了以后,收拾妥当才灭了灯。
信王殿下等的人,也只有小夫人了。
过了请安的时辰,江柔安并没有过来。
今天怎么迟了?
王嬷嬷心明眼亮,将昨日殿里当值的丫鬟们叫过来,问昨天信王殿下和王妃有没有什么异常。
小丫鬟们一一回:“并未有什么异常。信王殿下和王妃像平时那样写了字。不过写字倒是花了好长时间。”
其中一个绿衣裳的说:“后来,王妃倒是似乎情绪不太高似的。独自回了侧殿。奴婢想着去送一送,王妃体恤奴婢当值劳累,并没有让奴婢陪同。”
女使们说的话模棱两可,王嬷嬷稍微有些不确定。
难道两个人吵架了?不应该啊。前不久从宫中回来还好好的。
日头西斜,已经逐渐到了午膳的时间。
李邵修明白,她不会来了。
已经有些不悦。他是不是对她过于纵容了?
又或者说只有自己为这些事情烦心,而她一点儿都没有被影响么?
李邵修目光沉沉:“把王妃请过来。”
小厮垂头道是。
江柔安很快来了。她身着白色的对襟襦裙,发髻上装饰只有几簇茉莉,眉眼淡然,娇唇施以浅色。
匍一进门,便规规矩矩的行礼:“殿下安。”
看着她行礼,李邵修眉头深陷。
他曾经纵容过,成婚以后,便不用在拘谨这些礼数。
怎么今天又来给他行礼了?
难不成她在生气?
自己未曾注意,语气生硬了半分:“起。”
江柔安不知道李邵修为何传她过来。已经到了午膳时辰,桌上摆着一桌佳肴美蔬。
是要她来侍候吗?
王嬷嬷曾经说过。嫁入王府中,便是信王的妻子。妻子有服侍主君的职责。
李邵修本来想和江柔安一起用膳。
未曾想江柔安竟然倔强的站在一边,拂起袖子,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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