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,大胆又放纵,明晃晃的勾着他:“夫君…”
他总是很容易的被她勾/引。
李邵修没说话。她很漂亮。很美。
桌上的汤已经凉了,飘着几点油星。元太妃今天上午来向江柔安打听,问李邵修喜欢吃什么,有什么忌口,她记得李邵修年幼时喜欢饮鲜笋汤,多放点虾油,吃起来鲜美,问柔安李邵修现在还愿不愿意吃。
她环顾这间屋子,比当初在山上清修时已经好太多。也该知足。
江柔安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不行。他总是憋在心里,不会憋出病来吗?得想个法子才是。
面对她时,一切规矩都成了徒劳。一切隐忍也轻易被击碎。
这姑娘十六七岁年纪,圆脸尖下巴,名唤巧玉,是当初收留的小丫头,元太妃自己孤身一人,也好在路上有个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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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太妃点了点头,潸然泪下:“人老了,竟然清醒起来,知道自己做错了,除了对着佛念几句,还能有什么法子呢?”
江柔安了解他,什么看书,明明就是在逃避,在生闷气。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,颇有些娇蛮:“夫君,你别看书了。你看看我,我不好看吗?”
身上的衣裳掉落。江柔安拽着他的袖子,恶狠狠道:“你听见没有!你先答应我再脱。”
李邵修呼吸微乱,吻她的颈,沉声:“好。我答应你。”
“你明天尝一尝元太妃做的汤,行不行?毕竟是一个老人熬了一整天才做的。不可怜吗。”
第二日,元太妃一早上又开始忙活,她听说,信王殿下要喝她自己做的汤,高兴了好半会儿,才缓过神来,扎进小厨房里。
他想把她从身上抱下去,继续看书。
把书一撂,江柔安仰头,搂着他的脖子:“夫君。别看书了,这本书已经翻来覆去看了三四回了,不腻吗。”
———
愿不愿意吃的,试试再说。
李邵修沉默。半响才说:“我七岁生辰那日,也想吃鲜笋汤。可惜那天,父皇命我默写诗文,写了一整日,直到晚上。好不容易回去,弟弟却已经溺水而亡,那碗鲜笋汤,被摔到地上,四分五裂。从此以后,我再也不吃鱼汤。”
江柔安看来,李邵修怕不是不喜欢吃鲜笋汤,他只是不喜欢吃元太妃做的饭。
江柔安便脱了鞋袜,面对着李邵修,钻到他怀里。
她又道:“是不是因为元太妃?”
江柔安只放下了勺子。眼见男人又一脸沉默,拿了本书就往榻子上一坐,老僧入定一般。
她紧紧搂着他不放,挑吻他的耳侧。
看着江柔安灵动鲜活的面庞,李邵修不由自主的抬起手,想把她鬓角的一缕乱发绕到耳朵后。
巧玉年纪小也机灵,给元太妃出主意:“姨母,我刚刚看,信王王妃似乎是个好说话的。不如您去和她说说?”
“让我来切,切的细一些。”
大概是太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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