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靖灝的秘书过来现磨了咖啡豆，滤出了两杯，周曼文把他递过来的那杯给了树妮，自己留下了清咖啡。
“这么苦周小姐你能喝的惯？”董靖灝已经知道了名字。
“会有我们蔓草公司碰到的困境苦吗？”周曼文这一笑，让董靖灝有一些熟悉的感觉，可又不知道从何而来。
董靖灝看着周曼文喝咖啡的姿势说：“看样子周小姐经常喝咖啡。”
“第一次。”
第一次知道不是用勺子喝？搅拌后勺子放到碟子上？第一次知道喝的时候不端起杯碟？多少客人来这里喝咖啡都是姿态百样，只有这个小姑娘却是以优雅的姿态出现。
而一旁的树妮拿着杯碟，手足无措，跟着周曼文放到桌上之后，她觉得口真的很渴，闻起来那么香浓，一口喝下去，即便加奶加糖了，她梗在喉咙口，吞下去还是吐出来，犹豫了片刻，最后还是以不能让别人笑话为目标，硬生生的还有一些发烫的咖啡咽了下去，五脏六腑都是痛感。
“这是来自巴西的咖啡豆。”董靖灝飘来一句。
“很香浓。”周曼文接上了话，她把包里的存单递给了董靖灝说：“这是一万一千元，我当初问董先生借了一万，这一千是利息。您可以把当初我写的借条还给我吗？”
董靖灝让秘书问下财务有没有这样的借条，回话说没有。
董靖灝示意秘书拿来了纸笔，说：“我给你打一张收条，借条我找到后会给你的。”
拿到收条的周曼文说：“找到后您直接撕了吧，我们还要回凌市。”
“嗯。”董靖灝算是答应了周曼文的请求。
“董先生，如果蔓草品牌都下架，我这个厂的信誉度就失去了，很难起死回生。”
“据我所知，你这个厂办起来也没有多久，换个品牌也会很快立起来的，为什么一定要扒着蔓草不放呢。”对于这点董靖灝很是疑惑。
周曼文把自己公司的财务状况跟董靖灝说了一下，下半年生产额，营业额，可以养起七十多个人，一一说了，还恳求到：“我自己损失事小，员工怎么办？蔓草品牌通过长期培育才做出来的，改品牌万一”
万一有很多种，周曼文无法往下说。长期？有多长，董靖灝很不认同。他轻笑着说：“这与我有什么关系，与我们公司有什么关系？”
周曼文很想撬开他的脑子告诉她，蔓草是她起的，她起的，但是还是无力的垂下了头。
董靖灝站立起来，这是送客的姿态，树妮看周曼文站起，也慌忙的跟着站了起来。
“哎呦！”周曼文摸摸额头，开门出去的她撞到了刚想进来的董煊灏，周曼文退后半步说了一声“对不起！”低着头拉着树妮出了会客室的门。
董煊灏在身后凝视了片刻，回转身子问哥哥周曼文来做什么？
“你认识她？”董靖灝有些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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