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了没?”一边往餐桌睃了眼。
沈拂砚的餐盘里躺着枚咬了一口的花胶竹笙灌汤饺。新鲜出笼,皮薄如纸,咬破就飙汁儿,到这会儿还隐隐冒着热气儿。
他眉心拧成暴戾的一团,曲起指节重重敲了下桌面,“以后灌汤饺、灌汤包什么的,别端上桌来。”抬腕轻轻抚着沈拂砚单薄的背脊。
他就是明晃晃的迁怒,别人也不敢提出一丁点儿异议。
吴淑芳,做早饭的厨师,和三个帮厨的阿姨全站一旁候着,一连迭声应下,俱都心有余悸。
沈拂砚忙抓住他的手,“霍骠,我好多了。是我自己不当心。”
霍骠m0着她的脸,沉声道,“净让我C心。”总算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,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。
沈拂砚身上不适,心里存着事儿,JiNg神本来就不好,舌头被烫伤,人就更蔫了,恹恹地伏在他x膛。
“含块儿冰再镇镇?”霍骠把冰块扔进热茶杯,化至指头大小,捞出来先含自己嘴里,才低颈喂给沈拂砚。
沈拂砚很乖地张嘴衔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霍骠的舌头顺势抵进去,在她细nEnG的口腔内壁舐搅,“哥哥的口水儿也能止痛。”他含混谑笑。
他想做什么总是要设法做成。沈拂砚睫毛颤了颤,没有JiNg神拒绝。
温热的唾Ye哺过来,与冰块化的冰水g兑成微凉微稠的水Ye,滑下她的咽喉。
霍骠意犹未尽地T1aN唇,侧额盯着她,目光深沉,犀利,专注。
“我才走开两分钟,你就把舌头烫了。离开我?”他扼起沈拂砚的脸,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刮她尖细的下巴核儿,“就你这娇生惯养的小娇样儿,离了我,你打算怎么过,嗯?”
沈拂砚经他提醒,隐约记起昨晚夜里求他放过自己的话,仓皇地颤抖着手攥他的臂。
霍骠手掌一翻,握住她腕白肌红的小手,捏了捏玉雕似的透明指节,“十指不沾yAn春水。沈拂砚,你无法生活,你需要男人照顾、呵护。”
“你哥是疼你。但他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,不可能一直围着你转。到时你怎么办?跟自己的嫂子侄子争宠?”
沈拂砚难堪地别开脸,“我没这么不要脸。我会念大学,找工作……”
“沈拂砚,你是花。”霍骠将她的脸扳回来,漆沉狭眸眯起,光影掠过,映掩着一丝冷邃暗芒,“名花倾国,谁不想摘下来玩玩儿?”他慢慢笑起来,笑容很温柔,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残忍,“你好好想清楚,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,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,嗯?”
沈拂砚头皮发麻,手足发冷,猛地推开他,跳到地上,一步步往后退,“你、你要把我送给别人?”霍骠是在威胁她,如果她敢逃的话,他就将自己送给其他男人凌辱?
“不会。”霍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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