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!”柯南差点跳起来。
“你要是不说这句话,我其实还没那么想揍你。”久保田穗甩甩拳头,对自己的行为理直气壮,“你们的恩怨我听明白了:三年前你的儿子在送医之前就已经死去,你却企图通过杀死另外一个五岁孩子,来报复当年抢救你儿子的医生,是这么回事吧?”
荻野先生只是痛呼。
“这孩子才上小班——是还不到五岁吧?”久保田穗冷笑,“怎么,三年前你没立即动手,是因为他跟你儿子年龄差的太远吗?”
荻野先生紧紧捂着鼻子,恐惧地望着她。
柯南在心里赞同久保田穗的说法,荻野智也死去时刚好就是五岁,荻野先生这样做,很明显是希望小川雅行在遭受“丧子之痛”时与他的情况更为接近。
“你能顺利诱拐他,说明你清楚这个孩子的长相,你谋划了三年,这三年里你把自己儿子喜欢的玩具和花送给这个孩子,调查他生活和上学的地方,你跟踪他,看着这个孩子哭和笑,看着这个孩子长大,每一天你都对他和他父亲的无辜心知肚明,心里面却一直在想着要怎么杀了这个无辜的可爱孩子,来让他的父亲痛苦,是这样吧?!”
“我……呜……”荻野先生发出呜咽声。
“如果你的儿子在送医之前就死去,非要找个人来负责,毫无疑问责任人应该是不在场或者没察觉问题严重性的监护人,而不是为那孩子进行手术的大夫——更不是另外一个年幼的孩子!恕我直言,你是怎么做到蒙蔽自己的良心来给自己的行为寻找合理性的?还是说,你压根就没有良心这种东西啊?”
“哭?差点被你杀死的无辜孩子想要安慰那个送给他玩具的叔叔,你谋杀一个五岁孩子未遂,竟然还有脸在他面前哭?!”久保田穗掰着手指,关节咔咔作响,“三年里你有一千次机会大哭一场放弃杀人,偏偏今天被人阻止之后,你才承认自己早就知道被害者是无辜的吗?”
荻野先生开始发起抖来。
“学……学姐!”小兰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冲上前抱住了久保田穗,“学姐不要动手呀……把他交给警察就好了!”
“……其……其实……”同样被久保田穗行为吓到的小川雅行颤音道,“我觉得叫警察这件事……”
久保田穗凶厉地瞪了他一眼,把他的拦阻瞪了回去:“你想原谅这个人吗?”
小川雅行鼓起勇气:“在我想到勇太可能被害的时候,我,我已经理解了荻野先生的那种痛苦,所,所以,同为父亲的我……”
“抱歉,你恐怕没有资格原谅他。”久保田穗嗤道,“谋杀是公诉案件,你以为受害人的原谅就能把一起久经谋划的谋杀给抹消了吗?漫长三年的计划,谋杀一个五岁的小孩,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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