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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话说回来，有为鱼也曾经想认真听讲，好好表现表现一番。
奈何，王长老的教育太过长篇大论。
其中还夹杂着百多年前的小故事和半文不文的古文，让人听了就头大。
有为鱼实在是装不出认真听讲好学生的态度……
“嘭，哎呦。”
并不知道有为鱼的小算盘，看到有为鱼如此敷衍自己，王长老就气的三尸神暴跳。
王长老抬起腿就是一脚，踹的有为鱼哎呦哎呦地在地上滑行了几十米。
“咳，说不过别人就动手？王贼！你能堵我一人之口，可你又如何能堵整个昆仑派！”
被王长老一脚踹出去老远，原本打算服软，慢慢熬死的有为鱼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：
“王贼一日不死，昆仑派一日不宁！”
“……黄口孺子，你懂什么！”
看到被自己一脚踢飞的有为鱼还在那奋力疾呼，王长老嘴角翘起，表情格外的不屑。
“！”
面对王长老的鄙视，有为鱼表现的很强势，他歪脖呸了一口。
呸完，有为鱼也不起来，就这么保持被王长老踹飞的姿势，一边捶地，一边凄厉大喊：
“若你王贼能一以贯之，改造整个昆仑派，我有为鱼还能高看你一眼。”
“可你如今却沦落至此……嘿，你王贼有什么厉害的？我上我也行！”
“……黄口孺子，不可与谋。”
看了一眼捶地疾呼的有为鱼，被气的脸色铁青的王长老攥拳又攥拳，终究还是没有一拳把有为鱼打死。
“唉～”
叹了口气，脸色铁青的王长老摇了摇头，直接转身走向后山深处，不再和有为鱼这个“黄口孺子”进行无意义的辩解。
王长老（摆手）：已经没意义了，那小子如今认了死理，我不觉得凭借几句话，就把那小子说服。
……幸好，自己还很年轻，这个衣钵传人坏了，那就去培养另一个。
王长老可不会相信这世上会缺少能入自己眼的“年轻才俊”。
即使那些“年轻才俊”不是真心想学，只是把这当成一个前进法阶梯……王长老依旧不是很在意。
“嘿，‘敌人的糖衣炮弹打过来，我们吃掉糖衣，把炮弹打回去～’这话说着简单……”
“真做起来，有几个把握住糖衣和炮弹的分寸？
确定是吃掉糖衣打掉炮弹，而不是连炮弹一起吃掉，背叛了队伍？”
也不知是真的下意识感慨，还是说给有为鱼听的。
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王长老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陡然提高音调，仿佛是在嘲讽着什么。
“……”
“呵，王贼最是牙尖嘴利！”
沉默地注视王长老离开，趴在地上哎呦的有为鱼猛地张嘴朝着王长老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口。
“大道理是一套接着一套，可你又能实施多少呢？”
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放弃拦截不是认怂，有为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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