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
天道意志收敛起柔和的表情，板起脸，冷冷地看了虚空镜一眼，突然哼了一声。
“嘭。”
就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，虚空镜那悄悄打通的空间通道瞬间破碎，化作无数空间裂缝，四散射去。
“啪嘶啦，嘶啦啪。”
首当其冲的虚空镜被炸散的空间裂缝喷了一脸，响起一连串糟糕摩擦声不说。
光滑的镜身也被划的这一道，那一道，要多丑有多丑。
“刷。”
等空间裂缝洗礼完，稳定住身形，虚空镜可不是挨揍不还手的性子。
二话不说，马赛克人影骤然凝实，伸手托起伤痕累累，唯有镜面光滑如初的镜子，对着天道意志就是一照。
“哗。”
天道意志周围的空间被定住，进而破碎，化作一道道闪烁着光芒的细碎空间裂缝。
“咔咔咔。”
空间裂缝收缩，就像是一团刀刃冲外的刀球，眼看就要把天道意志剁成碎块。
“咔咔。”
看着周围那迅速收缩，闪着白光的空间裂缝。
天道意志眉毛都没皱，站在原地负手而立，一身黑袍无风自动。
“咚～”
宽大的袖袍飞舞，很快，它就接触到了迅速收缩的空间裂缝。
预料中的衣服被轻松撕扯的“嘶啦”声没有出现。
反而“咚”的一声，轻飘飘的长袖直接将锋利的空间裂缝撞碎，化作点点碎屑消散。
王五（倒吸一口冷气，猛拍大腿）：嘶，我知道！
这，这是【好弱哦，你连我的衣角都沾不到】的升级版——【好弱哦，你连我的衣角都打不碎】！
“不，不可能……”
虚空镜的脸色极其难看，即使打着马赛克也能感受到虚空镜的难以置信和无法接受。
虚空镜（脸色难看）：虽然看见你站在原地不动，我就知道你要装哔。
可这个哔，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？
虚空镜（疯狂捶桌）：咚咚咚，我好歹是最接近仙器的帝兵，强行出手反而被你用衣角击碎……
过分了，过分了啊，你实在是太过分了！
“刷。”
心中转过无数念头，马赛克人影突然低头，托着虚空镜朝面前一照。
“咔嚓咔嚓。”
镜面上闪过一道光华，这回不再是定住，而是强行破碎出一处巴掌大的小洞。
“天道兄，吾先走一步，日后再聊。”
突然扭头，冲着还在原地负手而立的天道意志喊了一嗓子。
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，虚空镜就脱离马赛克人影，向前一跃。
镜身缩小几圈，一头扎进了小洞。
“嗡。”
虚空镜刚刚进去，那勉强被开辟出来的小洞，就biu的一下消失。
“好，日后再聊。”
到嘴的鸭子因为摆姿势跑了，天道意志一点也不生气，脸上反而带着玩味的笑容，压低声音，重复了一遍虚空镜的托词：
“好，我们这就‘日后再聊’。”
“噗～”
天道意志抬起常年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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