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……”宁致远默了默,无话可说。
他和秦曼离婚后,就听说宁烊的情况不太好,可能是因为目睹父亲的荒唐事受了刺激,看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才慢慢康复。
宁致远也曾暗中来联系过那几个医生,因为涉及患者隐私,所以他们说的都不是很详细,只是隐约提到宁烊有一点意识障碍。
后来在宁烊上初中的时候发生了那件事,他除了最先的惊讶外,很快就联想到他的病情。
譬如当初的治疗是否没有奏效?还是隐藏多年又复发了?
直到今天宁致远才恍然明白,原来他的思维从开始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。
秦曼看见宁烊袖子里掐着的手掌,心知不妙,连忙上前将宁烊抱在怀里,一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——这个动作是以前心理医生告诉她的,可以在宁烊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起到安抚作用。
就在这时,手术室的灯暗了,几名护士推着病床从里面出来,说道:“病人情况稳定,转到普通病房留院观察。谁是家属,先跟我过去签个字办手续。”
闻言,手术室外的几人都放下了心。
宁致远终于找到一丝可以喘息的机会,看了眼宁烊,转身跟着护士离开。
宁熏犹豫了片刻,似乎也觉得留下来尴尬,便和小李一起随护士去了病房。
转瞬间,刚才还吵吵闹闹的走廊就空了一半人。
“烊烊,先让于叔送你回家好吗?”秦曼轻声问道,“妈妈在医院待一会儿,确定没别的事了就回去。”
宁烊没有回答,质问宁致远的那些话无疑也在他心上揭开一层疤,让他鲜血淋漓。
“阿姨,我送他回去吧,让于叔在这儿陪着你,不然宁烊也不会放心回去的。”姜破揽过重任。
“也好。”秦曼说,“那你们路上小心,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。”
“哎。”姜破应了一声。
他抱起纸箱,拉过宁烊的手腕,后者仿佛成了木偶人,拽一下就走一下。
医院大门外有很多停靠的出租车,姜破随便上了一辆,报了宁烊家的地址。
小猫大约是觉得饿了,刚才安安静静,现在却开始在箱子里乱动,时不时仰头朝姜破喵一嗓子。
只是姜破现在也没什么心情逗猫,只能这么先让它叫着,等回去再喂吃的。
“它是不是饿了?”宁烊忽然从窗口收回视线,问道。
“……啊,应该是饿了吧。”姜破觑了他一眼,发现宁烊的脸色比从医院出来好了不少。
他微微松了口气,还肯管猫,还愿意和他搭话,看来情况没有他想的那么遭。
刚才来医院的时候两人都太急,姜破只顾得上抱猫,其余两袋子东西好像都放在地上没拿,幸好等两人回到小区的时候东西还在,保安大叔替他们保管了。
两人道了谢,拎着东西回家。
姜破把吃得快从纸箱里抱出来,小猫警惕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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