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了喂给蛋黄水母。去年被前来参观的家长投诉了,说残忍血腥,不利于儿童心理健康。”
“不过,观察它们,很有利于我的心理健康。”
楚砚:“……”
陆瑶光:“所以,晚上这里就闭馆了。”
楚砚好奇:“海月水母吃什么。”
陆瑶光:“海月水母很便宜,随便喂点就行。”
楚砚琢磨:“饿死了再去市场上买点海蜇?”
陆瑶光推了下眼镜,轻笑:“有道理,说不定他们就是这么做的。”
楚砚:“你买了年票,常来这里?”
陆瑶光点头。
“玄创九点下班,我每次过来,它们都在吃东西。”
他忽然惊讶:“看,两个蛋黄水母为了抢吃的,触手缠起来了!”
楚砚侧过脸。
倏然发现。
她很少在陆瑶光眼里,看到这样放松而愉悦的神情。
陆瑶光察觉到她的眼神。
低笑。
声线极轻。
“楚小姐,谢谢您。”
“已经很久没有人,能够记住我——整整28个小时。”
他旋即换了话题。
“楚小姐,这里。”
在一处僻静的展台上。
微小的水母在水中游曳,需要玻璃缸上特制的放大镜才能看的清晰。
陆瑶光:
“灯塔水母。”
“永生不死。”
“昨天,异诡对我起了杀心,是因为我问了他一个问题。”
“所有的道种、母株,本质上,是否只是同一生命个体的持续存在——就像灯塔水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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