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说下去了，他相信程非能听懂。
此话一出，殿内安静下来，包括还在嘬qq糖的李治李明达，也安静下来，都静静看着程非。
程非微微一僵，在李承乾李泰等人脸上略过。
李承乾李泰脸微变，心里狂呼，妹夫，你可别瞎指认啊！孤可不是叛逆。
程非一路扫过大厅所有人，说实在的，大唐反骨仔确实有点多，可是，能直接说出来吗？
思索好一会，程非拿起一只琉璃笑道：“陛下！您看！”
说完手一放，琉璃杯下坠，接着被他另一只手接住，再继续道：“陛下，您懂了吗？”
李世民思索道：“你意思是有？可以遏制住？”
程非摇头笑道：“是，也不是，臣的意思是，这个杯子本来是会下坠破碎的，但被外力插手，他会改变，并会在拍卖会上创造不菲财富。”
李世民懂了，在场的人也懂了。
意思无非就是他知道有叛逆，但可以引导，或者阻止，让想叛逆之人，继续为陛下效劳，还能创造不菲价值。
“嗯，有任何事记得和朕说。”
李世民点点头不再多问，等程非走后，吩咐道：“君羡，安排人秘查许敬宗，朕要知道他一切”
“喏！”
李君羡抱拳离开了。
皇宫门口，程非左看右看，不知道怎么回去了。
他早上过来时，是带着人走过来的，难道又要走回去？要不，再让禁卫军送？或者学其他人，直接顺手牵一匹马回家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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