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,长头发瘦条脸。”
“嗨”大姨拍了一下桌子,“就那犊子,你找他,他肯定憋不出什么好屁,那个狗东西仗着自己是公社副书记的表弟,狗脑袋都仰天上去了,你还不知道,他为什么看大门去了吗?”
常威拉开条凳,“大姨,您给我讲讲怎么回事呢。”
吃饭还能听个八卦,还是那个老登倒霉的事,比吃腌黄瓜还得劲。
大姨看常威这么有眼色,眼睛里都是满意,礼貌的孩子,可惜自己闺女都生娃了,多好的小伙子啊。
压低了声音,“年初时候,县政府副县长过来视察大食堂情况,问他公社书记办公室在哪里,他看人家副县长穿的带补丁的衣服,以为是下面大队会计,他鼻孔都上天了,打官腔横扒拉竖挡着,还讥讽人家那么大岁数瞎折腾。”
这事要说李老歪也是倒霉,副县长就是个老革命实干家,对穿着很不在意,经常半个月不洗澡,头发油乎乎的,还喜欢到田间地头溜达,下乡都穿家里补丁衣服,磨破了不心疼。
“要说那副县长老资格还倔,要不是因为文化不高,县长都是他的,想去哪就去哪,李老歪就撞上了,把公社副书记鼻子都气歪了,直接从坐办公室撵门口看大门去了。”
大姨拍着手乐呵,好像公社里除了一害,常威不忍告诉她,看大门和坐办公室全在领导一念间,只要他表哥在位,年底前他还能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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