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记得萧琏妤给他写的一封封信。
始是,患心疾,需要静养,后干脆威胁他要出家。
萧琏妤虽然受宠,但从小就怕他这个三哥。
见他目光透寒意,膝盖一软,直直跪下,:“皇兄,长宁并非有意隐瞒......”
萧聿负手而立,低头喘息间,只听萧琏妤轻声:“长宁是再不懂事,也知四年前朝廷正陷于危难,又岂敢给皇兄添乱?”
萧聿伤口尚未痊愈,又咳嗽几声。
萧琏妤小声:“长宁自知所作所为,本就是于理不合,后见嫂嫂一面,就更不敢与皇兄。”
萧聿看她:“四年前......你进宫?”
萧琏妤点头。
萧聿:“什么时候?”
萧琏妤垂眸:“延熙元年,七月十九。”
也就是她离世的一个月前.....
提到延熙元年,萧聿心口不由发堵,喉咙隐隐发紧,“她......可曾与你过什么?”
“嫂嫂那时候特别瘦,连一身素衣都撑不起。”想到那一幕,萧琏妤不由有一丝哽咽,“嫂嫂只,让长宁日后多进宫,陪皇兄话。”
“长宁有愧皇嫂嘱托。”
萧聿呼吸忽然一窒。
忽然想起,他登基后最忙的那段日子,曾抱她,与她,“这皇宫里,除你,朕都不知该与谁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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