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归的孤寂感。
母性泛滥的心软教唆下,她最终还是打开了门。
可......
刚开门看见段则霄那张蔫儿的脸,钟意就意识到不对劲了。
他下午不还活蹦乱跳的跟着自己和林辰吗?
这才几个小时过去,现在就变成这幅模样了?
搁谁都不会信他滑稽的谎,钟意也不例外。
她觉得段则霄是在装病。
不管他了。
门开了半盏,钟意小步去房间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,取出日期最新的快克,递给他手中,打发乞丐的眼神锁定他。
示意:药我已经给你了,你可以离开了。
段则霄不可能读不懂她眼神里的暗示,但他不想懂的东西,也可以装不懂。
修长手指解开最上面一颗衬衫纽扣,男人又伸手握住钟意的手腕。
语气说不清道不明,反正在钟意听来有种暧.昧不清的感觉。
“你摸一下,我不知道是不是发烧。”
说的什么胡话?我是医生你是医生?
纤细手腕被握紧的那一秒,钟意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指腹已经触上了男人的额。
温热的,好像是有些发烫。
“我是发烧了吗?”段则霄又问。
这句话里,钟意听不出情绪,却依稀闻到一股酒精的气味。她抬头,“你喝酒了?”
男人松开她,笑得灿烂,“嗯。喝了一点。还没醉。”
“你不会是又发烧又喝醉了吧?”
“可能吧。”
“那你有......”沈随之的电话吗?赶快打给他让他来照顾你啊。
话没说完,一个黑影闪过。
猝不及防,男人重重倒在钟意身上。
下颌骨撞击在自己肩峰的感觉是如此真实疼痛,钟意皱皱巴巴一张小脸,亲切感知疼痛与沉重的双重压力。
此刻,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谁来救救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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