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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已经冰冷了无数年的香炉突然燃起了香雾。
这片香雾在空中弥漫，绕着戴浩仁飞了一圈，然后凝聚成了一个老者的模样，他就坐在桌子的边缘，两条腿晃荡着……
整个过程，戴浩仁都很淡定——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，没那么容易大惊小怪。
更何况戴浩仁早就有心理准备。
“小子，你不是我等的人。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可你还是出现了。让我猜猜……”
“烟雾老者”居然抽着烟——嗯，这画面就很诡异。
“是‘天道’帮了你，对不对？”
“她告诉了你进入这里的正确方法。”
“所以明明你和我没有缘分，但是你依然出现在了这里。”
戴浩仁心道：“我擦！这么容易就被猜出来吗？”
“烟雾老者”道：“你以为我是谁？老夫可是‘万古第一圣’！我厉害远超你想象！而且我和也‘天道’打过交道。虽然你身上的‘天道气息’很弱，应该是被刻意的抹去了，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。”
戴浩仁嘴角扯了扯，道：“前辈厉害。晚辈佩服佩服。”
“烟雾老者”道：“不过你这小子的‘气’很诡异。按照‘数理’，你本不应该存在。可你却偏偏存在。还出现在我的面前。这里头的缘由……连我也看不透。小子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按照“数理”？
是不是还少了一个“化”？
戴浩仁暗自嘀咕一声，道：“前辈，我就是我。你的话我听不太明白。”
“烟雾老者”道：“小鬼，你应该庆幸你遇到的是死后的我。我要是还活着，一定不会放任你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人继续存在下去。不过我既然已经死了，那人世间的事就懒得管了。”
戴浩仁：“……”
“烟雾老者”道：“小子，老夫给你一句劝告，不要和‘天道’走得太近。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有‘定数’——除了你这个本不该存在的人！很多的事，就算‘天道’也没有办法改变。你如果准备帮‘天道’做什么事，我劝你还是立刻停住！不然以后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戴浩仁笑道：“前辈放心，我不会后悔的。我可从来就没有后悔过。”——嗯，某些后悔的时刻被他自动过滤了。
说完，他就搓搓手，道：“前辈，您看，怎么说我也来到了这个地方，虽然确实有作弊的嫌疑，但我来到了这里也是事实。您看，是不是可以把您的传承给我？”
“烟雾老者”道：“我可以给你一半。”
他倒是没有任何的犹豫，更没有打算让戴浩仁白忙一场。
原因嘛，正如戴浩仁所说，他确确实实是来到了他的修行道场！
作弊？
堂堂“万古第一圣”，又怎么会拘泥于这一点？
只要能来到这里，就算是作弊，也算是通过了考验。
作弊，从来都是解决问题和困难的一大法宝！
戴浩仁却“啊”了一声，道：“才一半啊？”
“烟雾老者”道：“怎么，小子你嫌少是不是？”
戴浩仁连连摆手，道：“不是不是。一半就一半吧。那前辈，另一半呢？”
“烟雾老者”道：“当然是留给那个真正和我有缘的人了。你想抢啊？我不给你的东西，你抢也抢不到。”
戴浩仁：“……”
难道是叶辰枫？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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