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业到凌晨。
除了驻扎的乐队外,只能隐约听到聊天的声响,并不吵闹。
姜虞和沈挽对这里的环境十分满意。
三人点了份果盘小食,阮梨和沈挽都不能喝酒,就点了果汁喝。
姜虞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,就陪她们一起喝果汁。
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听着乐队的新曲子。
正巧隔壁座的几个姑娘玩游戏少人,把三人邀请过去一起玩。
玩得兴起,姜虞和她们一起喝了些酒。
一直玩到晚上,陆时屿给阮梨打了个电话。
阮梨正好去了卫生间,姜虞帮她接了。
姜虞喝得有些醉,捧着电话道:“小陆啊,阮阮去卫生间了,我让她一会儿给你回个电话。”
陆时屿默了默,问:“你们……去喝酒了?”
姜虞一怔,连忙解释:“没有没有,她哪儿能喝酒啊。
就我一个人喝的。”
“你们现在在哪儿?”
姜虞顿了下,揉了揉发胀的脑袋。
她忽地想起三人出门时,阮梨报的地址,顺口报给陆时屿:“白鹭酒吧,就在淮江路上。”
电话那端彻底沉默。
隔了半晌,陆时屿道:“好。
我和傅先生一起去接你们。”
电话挂断。
姜虞愣在原地。
“傅先生”三个字让她清醒了不少。
她原本以为中途给傅庭礼打个电话,让他把孩子带回家,晚上再到沈挽家睡一晚上就不会露馅,谁成想傅庭礼压根没回家,还在沈挽家等她回去。
她们三个明明是偷偷摸摸来酒吧快乐的啊!为什么她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?
阮梨和沈挽从卫生间回来,就看到姜虞一脸绝望。
阮梨隐隐觉得不对劲,问:“怎么了?”
姜虞哭丧着脸把手机递还给阮梨:“我把地址……告诉小陆了。”
阮梨:“……”
沈挽:“……”
“要不……赶紧逃吧?”
阮梨小心翼翼地提议。
—
逃是逃不掉了。
陆时屿和傅庭礼到酒吧时,便看到站在门口的三个女人,纷纷垂着头,一副任凭发落的模样。
看到陆时屿,阮梨先发制人,扑进他的怀里:“时屿哥,我错了!”
陆时屿抱住她,冷笑着问:“错在哪儿了?”
“我不该贪玩,带着姐姐们来酒吧。”
她一边哭唧唧,一边摸了摸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,“但是我真的没喝酒,你闻闻,真的没酒味。”
陆时屿松开她,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说并不想理她。
阮梨不依不饶地抱住他的胳膊,抬起胳膊凑到他面前:“你闻闻,你闻闻嘛。
真的没喝酒!”
她拽着陆时屿的衣袖,可怜巴巴:“别生气了好不好,我怎么可能做对宝宝不好的事情呢!”
陆时屿拿她没办法,幽幽地叹口气:“不许有下次了。”
阮梨立马笑意盈盈地抱住他,连连点头:“时屿哥最好了!”
一波彩虹屁化解危机。
陆时屿带着阮梨和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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