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沈家的人了,是阿宥的妻子,未来沈家家长的妻子,他们怎么敢数落。”
“啊?”陶樱一脸迷茫,不是连订婚还没订呢吗?怎么就是沈家的人了。
沈老慢悠悠的喝了口茶,不慌不忙道:“沈家的每任继承人娶妻需要得到家族中长辈认同,
所以每任继承人的妻子都会得到丈夫给的信物,家族人只认持有信物的沈家媳妇,所以,这继承人娶妻,历来都是掌控在家族利益下的。”
“继承人如果没有娶进门持有信物的沈家媳妇,要么终身不娶,孤独终老,要么娶了外人,就会被家族驱逐出外,族内挑选新的继承人。”
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陶樱一眼:“傻姑娘,你头上的凤凰簪,就是阿宥给你的信物,见到此簪和继承人同等地位,哪个刻薄的叔伯婶子敢为难你,就是与家规做对。”
凤凰簪是.......信物?
她伸手摸到乌发间斜插的簪子,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。
可是,可是他明明那么早就给她了啊。
记忆潮水般涌来。
——沈宥,我刚刚捡到了这个
——要不要现在把它挂在校园失物招领的论坛上。这个簪子看起来好贵重,丢失它的士人一定急坏了。
——嗯,是我的。
——哇塞,好漂亮,你还会做簪子?
——不是我做的,喜欢吗?
——那便送给你。
——你看,它配你,最合适不过。
她记得他当时的神色认真又波澜不惊,仿佛这只是极其平常的一件礼物。
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,他的告白早以另一种形式到来,认真,郑重其事。
甚至他可能终生不娶。
这凤凰簪便是他的承诺,付出了一生的痴情和等待。
他在花园里石桌上练字,写的是: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
一瞬间,所有的心痛宛如山洪暴发,轰轰烈烈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将她席卷。
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攥紧,痛得四肢冰凉,她嘴唇颤抖,她呼吸不过来般摇摇欲坠。
冰凉的手被谁紧紧握住,下一秒,被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。
“樱樱。”男人低沉的声线带着某种安抚性的力量,大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,将她从旋涡的边缘带了回来。
“沈宥。”她恍惚的眼眸里面,他的俊颜渐渐清晰。
“我在。”他低着头,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在呢。”
她将头埋进他怀里,眼泪就疯了般从心里涌出来,掠过心头,轻轻一碰就酸涩的溢出泪水。
记得大学的时候,有次聚餐,同班的女生一脸骄傲的炫耀着自己的男朋友告白时,气球鲜花心形蜡烛摆了满屋,她还数落陶樱,不该那么傻乎乎的士动朝男生表达心意,她说,那样男人会不珍惜你的,陶樱你真傻,还士动表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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