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眼见那近在咫尺的极为英气的脸,她惊讶地想要推开他,可是她的呼声还脱出口,便径直被他堵了回去,满脸震惊的眼睁睁着他又沉下了腰……
候已经是卯初了,陛下为人极为自律,一年四不论风刀霜剑,行事极为严整,甚至称得上严苛。
按理,平这点他早该用了早膳,至少也该洗漱完毕了。可如今那里的帘子现在却是一丝一毫要拉开的意思,两人似乎是在睡回笼觉。
光越来越亮,御膳房送来的膳食已经热了两回了,等了半晌,张德胜终还是忍不住要去催一催。
只是刚走到门口,便听见里面不知何起又响起了动静,他老脸一红,到嘴边的话还是敢开口立马躬着身子退了出去。
幸好大约是多年的克制起了作用,皇帝脑海中仍是绷着一根弦,当辰初的钟声敲响的候,他似乎突然清醒了过来,翻身而下叫了水。
洗漱一番后,他穿着一身白『色』描金锦衣,外面罩着束口箭袖,整人神清气爽,威仪不减,仿佛方才的荒唐只是一『迷』了眼罢了。
沉『吟』了片刻,他沉声对守夜的宫吩咐道:“等她醒了,便叫她离开。若是巳还未醒,便直接叫醒。”
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,就好像把里面的人折腾了一夜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巳,那是他一贯议事完毕的刻。
宫们知晓这大约是不想下朝回来再见到公主的意思,连忙应了声。
张德胜听到他的决定这才终舒了口气。
今早的情『迷』大约只是年轻人的血气方刚吧,等日子久了新鲜劲过了大约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索求无度了,毕竟他们这位陛下刻以先帝为前车之鉴,是断不会重蹈覆辙的,张德胜站着他身侧,暗暗地希冀着。
皇帝亦是这样想的,因此直到临走出了门,仍是冷着一张脸朝那帐子再过一眼。
日光一点点的移动,照在极殿门口的日晷上,晷针也转了小半圈。
眼着就要到巳了,那帐子里却还是毫无动静,两贴身侍奉的宫你我,我你,最后还是不敢违抗皇帝命令,迫不得已只得走近准备去叫醒公主。
然而帘子一掀开,那本该睡着的人却不知何已经醒了,目光直直地着顶上的帐子,不知在想什么,一见她们,连忙背过了身去。
“奴婢该死。”
两人慌忙行礼,隐约似乎到了公主眼睫上挂着一滴泪,疑心她是在哭。
说起来也是,陛下就这么不待见她吗,连让她多待一刻都不许,一想到这里,她们对这位公主不免多了分情。
柔嘉背过身,埋在枕头上平复了好一会,才闷闷地叫她们起来:“不怪你们。”
都是皇兄的命令罢了,他那会说的话她都听到了。
柔嘉心里不禁有些闷闷的痛,皇兄就那么厌恶她吗?
晚抱着她翻云覆雨,可白日里却视她为洪水猛兽一般,连多
请收藏:https://m.jehnda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