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隔壁的上庸郡。
赵羲姮种的人参因为一场霜冻,又死了,长白山脚下下霜早,她一时不察,全军覆没。
卫澧无情的嘲笑了她,惹来她暗搓搓一记白眼。
大婚之时也是察觉出府上人手实在不齐,这一个半月里,上到管事嬷嬷,下到洒扫小厮全都配齐了。
卫澧这个人疑心病重,总觉得人多了就会有人包藏祸心,因而府中上下又加了几倍的兵卒看守,围的像是铁桶。
不怨谢青郁说他没将心思放在平州的发展上,他一天一半的时间耗费在军营,倒是将军事发展的如日中天,商业与农业倒是与强盛的军事并不匹配。
“主公,雍州军报。”杨泽笠将带了火漆的信件递给卫澧。
卫澧拆开一看,谢青郁八月走的,现在才九月中旬,就已经夺下了雍州将近半数的郡县。
这是刻意同他叫板的意思?
他看看还在为参苗苦恼的赵羲姮,心里腾起一抹紧张。
谢青郁如此壮大自己的声势,难保不会在将来某一天将赵羲姮夺走,或者谢青郁现在火急火燎的夺权,就是为了赵羲姮。
卫澧点上灯,将军报对着火烧了。
赵羲姮闻见一股烟味儿,回头看向他,“你在屋子里烧纸做什么?味道那么大。”
卫澧挑衅的看向她,“我乐意烧就烧。”
却加快了烧纸的速度,生怕晚了一刻,赵羲姮就能看到军报中的内容一样。
“神经病。”赵羲姮轻轻的骂道,半点儿没让卫澧听见。
夜里的卫澧行事更凶狠的几分,像是要活活将她吞进去的样子,赵羲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。
他捏着赵羲姮的手,目光中带着疯狂的偏执,“赵羲姮,你爱谁?”
赵羲姮已经困的直流眼泪,弱声弱气的道,“爱你。”
卫澧抱着她,亲吻她的额头,“赵羲姮,我有一天如果死了,一定先杀了你陪葬。”
他实在没有办法想象,假如他死了后,赵羲姮会另嫁他人的样子。
赵羲姮浑身汗『毛』倒立,威胁的话怎么越来越凶狠了?
原先还只说打断腿呢,现在都开始威胁到生死了?
她以为事情结束了,但今夜才刚刚开始,卫澧将她翻过来,咬着她的脖子继续。
草,这狗比今晚是疯了?还没完?
天不亮卫澧就出门了,陈若江和杨泽笠捧着一堆记录册,册子上记录的都是平州这些年的林场、鹿场、貂场、农业牧业的发展情况。
卫澧看着字就浑身疼,但他还是耐着『性』子,将这些字一点一点的看,看得脸发白,都快要吐了。
陈若江一向知道卫澧对这些东西是犯难的,看着他现在这样,虽然略有不忍,但还是给他暗暗鼓劲儿。
卫澧看他就烦,恨不得打断他的狗腿,“滚!”
卫澧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赵羲姮许多天没见过他的人影了,难道平州的状
请收藏:https://m.jehnda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