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着什么,不过沈兰一心扑在刘元恺身上,根本不在乎这些。
回纥二十几年的不如意与沈镇远的冷血无情,让她寒透了心,她这一生别无所求,只求儿子能活下去,平安到老。
所求不同,自然就不会在意皇帝的态度。
而刘元恺他没发言权,能在这种处境中捡回一条命,已是万幸,再多的恨与不甘都是徒然。
姜鲁皇帝向来就很有野心,一得到沈兰的东西,当即开始布局,短短时间内将回纥分化掉,再不具备威胁。
这皇帝贼奸,回纥的落寞,几乎是沈兰一手造成,他将沈兰留在京城,可是做了钓鱼的准备,不过拓跋吉这条鱼上不上钩,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。
关于两族之争,况曼和孟九重都没多大兴趣,回了东义县,况曼马不停歇向伦山那边发了一封信出去,想让阿月来东义县一趟,制忘情蛊的解药。可以的话,最好是将她阿娘也带来。
如今四味奇物已经备齐,就差炼制了。
况曼的异能也能制药练毒,但专业不对口,蛊是虫延伸而来的,她异能所练的只能是植物,拿着四味奇物,况曼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,所以,只能请外援。
这期间,况飞舟和青锋也来了东义县,住进了孟家小宅。
况飞舟把老岳父的看女婿、越看越不顺眼这话给发挥到了极致,整天没事,就以指点孟九重武艺为名,暗戳戳对孟九重下手。
有高手喂招,孟九重求之不得。武艺在况飞舟这波“无理取闹”下突飞猛进,竟能在短短时间内,能和青锋打个不相上下了。
况飞舟瞅着武功越来越出神入化的女婿,心口有点痛。
而青锋则惦记上了娇黛黛酒窖里的酒,自从他来了东义县,东福客栈酒窖里的酒,没少遭人不问自取。取了不算,还气死人不偿命的,丢一锭银子在酒窖里,说是酒钱。
弄得娇黛黛把东福客栈的防御,提升了好几个档次。
可不管怎么提升,酒窖的酒依旧天天被人抱走。
娇黛黛觉得被打脸了,每次酒一少,她就咬牙切齿地找上孟家,指着某个盗酒的人一顿喷。
喷得况曼都有点无地自容。
咋以前就没发现师伯有这爱好呢
爱喝酒光明正大的去东福客栈喝不就行了,东福客栈本身就是做生意的,还怕没酒喝啊
做什么要当梁上君子,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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