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年轻道教弟子愤怒的大喝了一声。
“杨师叔,这事我不是冲着你的,是他弄疼了我在先,所以我没忍住踹了他,你别生气!”年轻道教弟子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对杨义鹏师叔解释了一句。
“换做是我固定你的腿伤,你也一样会疼,固定腿的夹板夹不紧的话,很可能对你的小腿造成二次伤害,既然你这般以德报怨,那我请你离开正道堂,我杨义鹏不跟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打交道,今天发生的事我会一五一十的跟你的师父说!”杨师叔拉着个脸子对躺在地上的年轻道教弟子斥责了一句,并赶他离开。
“杨师叔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”年轻道教弟子苦着脸子对杨义鹏师叔道歉。
“杨师叔,还是算了吧!”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杨师叔的身边说了一句。
“不需要你向我道歉,你只要向我师侄道歉,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!”杨师叔用着命令的口吻对那个年轻的道教弟子说道。
“这,这,这......。”那个踹我的年轻道教弟子吱吱呜呜的不想对我道歉。
“如果你不想道歉,那就给我离开!”杨师叔固执的说道。
“对不起,刚刚是我错了!”踹我的那个年轻道教弟子低着头不是很诚心的对我道了声歉。
“没事,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!”我挤出微笑对这个年轻道教弟子回了一声。
“那麻烦你帮我固定腿伤!”年轻的道教弟子尴尬的又对我说了一句。
“可以!”我点着头对年轻的道教弟子答应了一声,就继续为他固定腿伤。
断骨的人有七个,三个人断的是手臂和胳膊,两个人是肋骨骨折,还有两个人是腿骨骨折,除了徐鹏师叔年长一些,其余的都是年轻的道教弟子,他们的年纪在二十一二岁到三十岁之间。
这次我用夹板为那个年轻道教弟子固定腿伤的时候,年轻的道教弟子咬着牙忍着疼是一声也不吭。
“老徐,接下来我要帮你涂抹续骨药膏,可能会疼,你忍着点!”杨师叔端着续骨药膏对徐鹏师叔说了一句。
“义鹏,你就来吧,我能忍住!”徐鹏师叔嬉笑的对杨师叔回了一句。
杨师叔用手轻轻的在徐鹏师叔胸口上涂抹药膏的时候,徐鹏师叔疼的是呲牙咧嘴,头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,徐师叔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。
“疼就喊出来,这样能舒服一些!”杨师叔对徐鹏师叔说了一句。
“不疼!”徐鹏师叔倔强的对杨师叔回道。
我们忙完后,是早上九点多一些,除了徐鹏师叔没有离开,其余的人全都离开了道宗堂。
“赵师侄,你师父呢?”徐鹏师叔向我问了过来。
“我师父还有杨建峰师伯跟着柳师爷去道教协会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!”我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对徐鹏师叔回了一声。
“赵师侄,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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