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茶馆了。”
崔明珠:“离开你们茶馆?”
小二点点头:“是啊,他来我们茶馆已经一年多,下个月就满两年了。当初他来的时候,就和老板说好的只待两年。”
小二去招呼别人了,崔明珠陷入了沉思。
奇怪的说书先生,奇怪的铜钱树。
说书先生不是每天都有他的场,有时候三天才说一次,其他时候是别的先生在说。
不过可能是运气好,今天上午正好又是这位先生的场。
还有一刻,就要开场了。
“咚咚咚!”
“各位爷!靳先生的《夜半回声》开场了!请诸位安静!”
敲锣开场。
有人搬了桌子上来,靳先生便出场了。
还是那身行头,穿着灰色的袍子,水蓝色的发带帽,白净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“话说,有一家农户在荒年之际,一家老小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.....”
“为了活下去,跟随众人一起往北逃难。”
“这农户家中,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,长得花容月貌......”
听到这里,好些个大老爷们开始起哄。
“那小姑娘真的很美吗?有没有我们的头牌潇潇姑娘好看啊?”
“农户的女儿还能花容月貌?我怎么不信?”
不过靳先生一拍桌,大家就都静下来了。
靳先生继续讲:“逃荒途中,他们一家饿倒一位富户门口,富户见少女容貌姣好,
心中欢喜,便同农户商议,纳少女为妾,可收留他们一家老小......
故事循序渐进,约摸就是富户虐待少女致死,而后又被农户复仇的故事。
尾声将近,不少人都开始叹息。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
快至午时,这个故事终于讲完了。
听客纷纷离场,靳先生也在收拾东西准备下台。
崔明珠拉着秦修然转进了后台。
“哎!你什么人?这里不能进!”有人上前拦住崔明珠。
崔明珠给了他一块碎银子:“我十分喜欢靳先生,想与他聊会天。”
那人收了银子哼哼唧唧:“别太久啊!一会儿东家来了看见就不妙了!”
崔明珠成功进到后台,见靳先生正在用红绳串铜钱。
“靳先生。”崔明珠出声喊他。
靳先生回头,看到是一个小姑娘,还拉着一个戴着奇怪面具的男人,不由得皱眉:“你是什么人?怎么进来的?”
崔明珠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啊。”
然后又指着他的铜钱道:“你这铜钱好别致啊,我从来没见过铜钱的表面这么有光泽的。”
靳先生不说话,看起来是不善与人交流。
可他明明靠嘴吃饭。
“说起来,你那棵铜钱树长得真不错。挂在上面的铜钱,碰撞的声音也很好听。”崔明珠继续说着。
靳先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崔明珠指了指秦修然:“把他的生魂交出来。”
靳先生豁然起身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请你出去!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!”
“恼羞成怒?”崔明珠拿起了桌上的铜钱。
靳先生十分紧张:“你放下!谁让你碰的!”
崔明珠提着红绳把铜钱吊起来,然后屈指一弹铜钱,悦耳的声音传来。
和铜钱树上那些铜钱碰撞发出的声音一样。
“我让你放下铜钱!”靳先生扑过来抢铜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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