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副司令员怒视着马处长，厉声呵斥道：“你们这是干什么？”
马处长用手指着林凯，问道：“王司令，你不能给这个人颁发荣誉奖章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王副司令不解地问。
“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未毕业的大学生，不是军人，没有资格做特种部队第一分队队长，”马处长解释说：“他借着特种部队的名义滥杀无辜，草菅人命，是混在我们军队中的败类……”
话一出口，众人一片哗然。
众位急着纷纷拿起手里的照相设备，拼命地在林凯、张天虎、马处长和王副司令员身上拍照，希望能挖掘出更有价值的新闻。
“你有这方面的证据吗？”王副司令员装出一副维护林凯的样子，问道：“你作为一个督察处处长，应该知道，无故冤枉一个军人是什么样的后果？”
“当然知道，”马处长理直气壮地说：“首先，前不久，林凯还在燕京大学读书，其次，他利用职务之便，杀死无辜……”
“是吗？真有此事？”王副司令员表现出一副诧异的神情。
“是的，千真万确！”马处长点头说：“他的个人档案可以从军机处的李处长那里查到……”
王副司令员侧过脸，将目光落到军机处处长身上，质问道：
“李处长，是这样的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李处长点头说。
“李处长，你好大胆啊，怎么能让一个学生进入特种部队？”王副司令员沉声问道。
“不……不是我的意思……”李处长表情有些慌张，看着张天虎，说道：“是张教官安排进特种部队，并委任他为分队队长，来我这里备案的……”
王副司令员板着脸，向张天虎问道：“张教官，是这样的吗？”
“是的！”张天虎不卑不亢地说。
林凯毕竟是张天虎受宋老爷子之托，将他安排进特种部队，是他一手提拔起来，在特种部队树立起的一面旗帜。
如果林凯出现了问题，直接影响他这个教官在军中的地位。
“张教官，你怎么这么糊涂啊，怎么让一个学生去做特种部队分队的队长呢？”王副司令员带着责备的口吻问道。
张天虎替自己辩解道：“我认为，用人不疑，疑人不用，人尽其才，各取所需，林凯虽然是学生，但他有着相当强的领导和战斗能力，事实证明，他所带领的特种部队队员圆满完成了任务，我们应该给予支持和肯定，不应该在他是不是学生方面做文章。”
“我不赞同你的观点，我们部队应该有铁的纪律，我认为，一个没有战斗经验的人，根本没有资格带领我们的队员们一起冲锋陷阵，即使取得了胜利，那也只能说是一种侥幸，”王副司令员简单表明自己的观点后，向督察处的马处长问道：“你刚才说，你们有林凯利用职务之便滥杀无辜，对吗？”
“是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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