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上了他开来的车,一溜烟跑了。
“单总,你没事吧?”郝冬梅等宋鈤刚走后,和她上了车,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。
“冬梅,刚才那个人给你说什么?”单若兰没回答郝冬梅的问话,而是问起了宋鈤刚找郝冬梅是为什么。
“哦,没什么,是那个被哥打了的松下派他来找我的。”郝冬梅回答。
“找你干什么?”单若兰把车开出了海星酒店,拐上了去看守所的道路。
“说那个松下要请我吃晚餐。”郝冬梅回答。
“请你吃晚餐?”单若兰瞄了郝冬梅一眼:“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!”
“单总,你刚才那几下,可真威风!打得那个男人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,原来你会武功啊!”郝冬梅兴高采烈的说。
“哈哈,这算什么呀,略施拳脚而已,以前我一个人打过三个男人呢。”单若兰很不屑的说。
“真的!你真厉害!要是我,可不敢动手。”郝冬梅开始喜欢起这个女人来。
“我从小就学武术,后来当作强身,几乎没落下过,一直都坚持练。”单若兰笑着说。
“是到武校学的吗?”郝冬梅问。
“不是,是我单家祖传的武术。”单若兰答。
“真没想到你还会武术。”郝冬梅说着,忽然担忧起来:“单总,那个男人不会真的去告你吧?”
单若兰哈哈的笑着回答:“告我又怎么样,难不成还像武哥那样,把我一个女人也抓关起来吗?再说,是他先对你无理的,追着你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就说是他耍流氓,所以教训了他一顿。没事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两个女人过去给王老五送饭,很少在车上说话,今天因为这个事,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许多,一路上说个不停。
宋鈤刚没敢去见他的主子松下酷呆,他生怕主子看到自己被打成这样而恼怒再在他的伤疤上来几个耳光,他也没报警,在回来的路上仔细的想了想,觉得要是告单若兰打了自己,如果对方反咬一口说是自己对她耍流氓,那自己的律师资格都难保住,再说,这种时候,是不能分心的,为主子效力才是目前主要的工作,所以宋鈤刚只好认了这个哑巴亏。
王老五边吃饭边听郝冬梅给他讲单若兰如何痛打宋鈤刚的经过,听得他哈哈大笑,差点把喝在口里的汤给喷出来。
“若兰啊,你比我还行!打得好!要是那个人也是个日本人的话,就更好了!那样,你也成了个抗日英雄,而且是女英雄!”
“哥!看你说的!要是单总打的是日本人,她不也得和你一样进看守所了吗?”郝冬梅倒是没想过单若兰打的是日本人:“那男人看上去不像日本人呀?”
“放心吧,肯定不是日本人,只不过是日本人的一只走狗而已,若兰不会有事的。”王老五喝完一碗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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