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全部签字，刷卡付足现款……这件事对所有人而言才总算有了点真实感。
“他不是破产了吗？怎么能花这么多钱？”
“可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？”
“或许是报复性消费，咱们又不是没见识过。”
听着同事们的低声议论，第一个销售员意识到，如果不是自己刚开始的态度，也不会失去这笔超级大单。
想到这点，她顿时面无血色，不由得对康睿升起一股怨恨：不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了几句怪话，他至于吗？
这时，系统提醒道：“宿主，您已经获得第一笔来自路人的仇恨值。”
这就到了？康睿轻轻一笑，这么看来，这仇恨值还挺好拿的，学习点家男主的风格。可是仇恨值这么简单就拿到了，真的符合委托者的愿望吗？
系统提醒：“您在晋江，不要随便跳槽。”
心中五味陈杂的还有那个助理，他跟着康睿进了车行，假装是顾客，本来抱着看笑话的心态，旁观康睿白吃白喝，没想到对方出手还能这么大方。
康睿不是破产负债了吗？
报复性消费的前提得是有钱，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？
难道是他之前从银行里套出了钱，但打算放弃公司，将钱作为私用？
助理的脑子里盘旋着一万种猜测。
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康睿有意对他背后的古文斌彰显出来的，连忙躲在一辆车后，掏出手机，拍了一段视频，发给自己的老板。
古文斌也想不通康睿为什么能买得起车，在他心目中，对方应该在公司破产后沦为路边的乞丐才对。
带着一阵目标未达成的气闷，他回复道：“继续跟”。
康睿在车行全部工作人员的鞠躬中走出来，开着新车驶向时轩的学校，第三中学。
“甩掉那个‘尾巴’。”他吩咐道。
康睿的驾驶技术一般，但系统可以按照他的命令，控制所有的机械设备，他只需要象征地坐在驾驶座上，剩下交给系统解决。
于是系统加快车速，在车流中绕起路来，助理的车子性能没有康睿的车好，技术又比不过系统，措手不及间被甩在路边，差点摔出车道造成交通事故。
甩掉跟踪者后，康睿一边继续假装开车，一边给第三中学的董事长打电话。
时轩的学校是一所民办中学，打着“贵族学校”的旗号，学费也很高。
学校外表看上去很高大上，实则内部鱼龙混杂，豪门出身和贫民出身，只要拿得出钱的学生都接收，导致什么样的学生和老师都有，自然等级分明，管理混乱。
为了尽快更多的仇恨值，康睿决定买下这所学校。
电话被切断三次后，终于被接通，那边传来问话声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张董事长，”康睿开门见山地说，“听说你最近试图挪用学生的学费和贷款填补公司亏空，一共七千六百万。”
数目完全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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