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慢条斯理地抹掉了自己脸上的眼泪，唇角缓缓上扬，勾起一个顽劣的笑容。
正是这个笑，仿佛忽然揭开了这脆弱可怜男孩的假面，抹去了所有虚假的惊恐和绝望，眉眼间都是凌厉的杀意和嘲弄。
此时的他仿佛撕开伪装的野兽，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压迫气息，全然一扫刚才的娇弱可怜。
——是的。
风封是演的。
脆弱倔强，欲迎还拒的屈辱泪水，强忍恐惧和绝望地顺从……
都是假的。
一直阴阳怪气的系统原本还要再说，可风封骤然改变的气质却让他忽然愣住，话到口边又硬生生止住，莫名觉得有些心慌慌。
“？？”
事实证明，风封的确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厚脸皮老狗比。
男孩抚摸着自己的后颈，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，轻嗤：“这老傻x还挺能演。”
早就知道聂刹不是个恋爱脑，不可能轻易对人产生信赖和好感，但真正一试探了，才知道这个人是有多难拿下。
亲近和顺从根本没有多少作用，那狗东西就是拿他做应付皇室试探的工具人。
但这也够了。
“这几口可不是白给咬的，”风封咧嘴一笑，眼底皆是狠辣，“他今天要是不昏死在半路，我叫他一声爹。”
男孩把从男人身上摸出来的钥匙都洒在床上，悠悠道：“似乎他们都不知道，暴露信息素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的弱点。”
“霸道执行官和软萌小白花的游戏结束了，聂先生，”风封笑着，张开了自己的精神领域，铺天盖地的信息素霎时千丝万缕奔涌而出，“该让你尝点甜蜜的小苦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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