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那些怪鸟开始疯狂的啄食他的血肉。
最后,他的身影彻底被黑色的巨大怪鸟所淹没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已经过了一个世纪,又或许,只是弹指一霎那。
巨大的黑色怪鸟终于煽动着翅膀离去,只留下一具早已没有了血肉,只剩下骨架的人形依然屹立在战旗下。
任凭狂风席卷,狂沙肆虐,那具骨架依然屹立不倒。
无尽的悲伤将我淹没,血红色的眼泪汹涌而出,而随后,我整个人也终是被那群巨大的怪鸟淹没。
“郑毅,郑毅!”
一叠声的呼唤在我耳旁响起,我终于是幽幽的睁开了双眼。
“郑轲?”我张了张嘴,却发现我的声音沙哑无比,且浑身剧痛,转头看了一眼,就见我躺在一个帐篷中的床上,而我的身上绑满了绷带,犹如一具木乃伊般,直挺挺的躺在床上。
“哥,你怎么哭了?”
听到郑轲的话后我一怔,用手摸了摸眼角,果然是湿润的。
“我怎么哭了?”我喃喃低语,“我刚才,好像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梦?什么梦?”郑轲一脸疑惑的问,而我闻言却摇了摇头,说:“我不记得了,只记得,有个人对我说了些什么,他让我不要忘。”
我努力的想要回想起那个梦境,但却只能想起无数细碎的片段,最后,我头痛欲裂,几乎痛不欲生,一把抱住头,痛苦的哀嚎了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有几名穿着迷彩服的人冲了进来,在看到我抱着头在床上打滚后便一拥而上,将我按在了床上。
“你们别碰他!”郑轲手持赤炎刀,一脸阴沉的说,而那些人却只是说:“我们是在帮他,他的情绪很不稳定,可能会再次发狂。”
“给他打镇定剂,大剂量!”
随着话音落下,立马有人拿来了针筒,而当镇定剂被注入我的体内后,疼痛的感觉果然距离我越来越远,最后,我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。
这一次我睡的很安稳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再次幽幽醒来,睁开双眼后,就发现守在我旁边的已经不是郑轲了,而是换了一身迷彩服的李诗画。
“醒了?”李诗画正在用军刺削平果,她的刀工不错,苹果下已经坠了一条长长的果皮。
“这里是哪?”我用沙哑的声音问,李诗画闻言头也不抬的说:“巫蜀山预备役的行军营帐内,放心,你很安全。”
“巫蜀山预备役?”
李诗画在刚刚进入我们村之际曾了自己的身份,但随着我们经历了一系列事之后,我发现她的身份并不简单,最后,她也承认自己骗了我,但权限比她说的身份还要高。
想必,这个巫蜀山预备役,背景也绝对不简单。
“郑轲呢?”我左右看了看,就见营帐内只有我和李诗画,却不见郑轲的影子。
“他守了你三天三夜,扛不住去休息了。”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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