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重的让人直接想摔凳子走人。
会议室里加上柳正只有五位。
在这之前，不少部门经理和一些项目负责人预感到了丰茂已经无力回天，早早找好了下家，纷纷跳了槽，撂担子不干了。
柳正面色严肃，一张沉着的面孔黑的能滴出水来。
他手底下负责项目管理的主管，将一份文件递给柳正，说道“柳总，现在项目损失严重，根本没有办法支持我们公司正常的运转。”
柳正连看都没看，如今公司什么情况他清楚，还用得着这些表面功夫？
“之前说的事情呢，滨江区的商铺有没有人准备收购？”
一人说道，“有的，不过他们要到明天才能上门商谈，让我们今日先暂时视频通话，拟定好文件。”
柳正点头，会议室里一阵沉默，其中一个看上去有四五十岁，年纪稍大，面色沉稳的男人，不善道，“滨江区是一块肥肉，若不是恰不逢时，根本不止这点钱。”
面对他，柳正也没有往日的吊儿郎当，认真道，“事已至此，能收回的资金尽量收回，留得青山在，不怕没柴烧，早晚我们会将滨江区那片天地再重新打下来。”
那男人叹气，一双手握成拳放在桌子上，紧紧捏着，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“柳总！”会议正进行着，一位秘书敲响了会议室的大门，沉稳道，“人族的汪副总在您办公室里等着您。”
柳正点头，会议也不进行了，直接起身离开，大步走向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，汪半山面朝着窗户背对着他。光看背影就能感觉到他此刻的低气压，也惹得柳正心情更加不舒服。
“你怎么舍得来丰茂看我，你哥哥不应该把你关在家里限制你的自由吗？”
一出口便是恶语相向，这已经是柳正不知道多少次如此面对汪半山了。
汪拜山转过身来，脸上没什么表现，只是垂直的眼眸里还是能看出几分寂寥与受伤。
汪半山叹息道，“听说你要把滨江区卖掉。”
柳正坐在沙发上一摊手，甚是大方的说道，“对啊，不卖掉整个丰茂都完了，比起一个小小的滨江区，还是丰茂更重要一点吧。”
汪半山抬眼看着他，顿了好久才道，“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。”
柳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，“我的天哪，汪大少爷，你这是脑子吃坏了吧？是你帮我，还是人族帮我？”
汪半山对他这个反应甚是厌恶，微微皱眉道，“这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柳正冷笑，“怎么没区别？你帮我，我无话可说，可如果是人族帮我，让我猜猜你那个哥哥后来又会怎样来找我，让我你离你远一点。”
办公室里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，汪半山虽然向来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可此时看上去更加寒冷如冰。
而柳正则是像想到了什么憎恨的过往，面色狰狞道，“你汪半山家是世显赫。不管怎么样将来都有条出路，我柳正不过就是一个乡野村夫，做事情也让人看不上，不然当年杨柳青青也不就不会落败成那个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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