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人看到余欢水，有些疑惑，但还是跟余欢水握了手，说：“你好，我是李玉。”
“你好，李先生，我叫余欢水。”
“你有东西要给我看？”李玉问道。
余欢水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是一本古书。”
“古书？”李玉有了些许兴趣，说道：“那你跟我来吧。”
李玉将余欢水带到了一间类似于会客室的地方，请他坐下。
余欢水马上从怀里掏出脏兮兮的布包，放在茶几上。
李玉皱了皱眉头，觉得有些不靠谱。
但是当余欢水将布包打开，从里面拿出了那本《牧斋诗抄》时，李玉眼睛一亮。
李玉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白色的手套，将古书摆在面前，小心地翻看。
看了两页后，李玉突然站了起来。
余欢水吓了一跳，以为李玉不想要呢！
只见李玉往外面喊：“小吴，沏壶茶过来。”
李玉说完，便又坐下，专心致志地看书，每一页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。
虽然余欢水的肚子饿瘪了，但他还是忍着，拿茶水充饥。
李玉足足看了一个半小时，这才直起身子，揉了揉眼睛。
然后，余欢水听到李玉叹了口气，心里咯噔一下，难道这书不对劲？
“可惜啊……可惜。”李玉缓缓说道，“这书保存得不好，有几页的字迹已经难以辨认了。”
余欢水没有说话，仔细听着。
“不过，这确实是钱谦益的手写真迹！”
听到李玉的话，余欢水松了口气，只要是真的就好。
“小兄弟怎么称呼？”
“先生，我叫余欢水。”
李玉又摸了摸古书的封皮，有副爱不释手的样子。
“兄弟，这本书……是从哪来的？”
“是我在兴隆街收的。”余欢水老实回答。
他听了有些意外，也非常羡慕，看余欢水这么年轻，收货的价格肯定不会高，竟然让他捡这么大一个漏。
“行，兄弟，我也不拐弯抹角了，你这本古书卖不卖？”
余欢水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李先生，我既然都找上你了，自然是要卖的。”
“好，你开个价吧。”
余欢水犹豫了一下，说道：“沈先生，说实话，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，您说个价吧，合适我就卖。”
李玉琢磨了一下，亮出了一个巴掌：“五百万成不成？”
余欢水心想李玉还算实诚，并没有压价。
说实话，五百万这个价格已经足够了。
但余欢水他还是压抑住了情绪，总觉得自己可以卖更高的价钱。
于是，余欢水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。
李玉一看，顿时紧张了起来：“兄弟，怎么样？”
“您这个价格，我觉得挺公道的，只是……”余欢水说着。
拿起了那本《牧斋诗抄》，装模作样地看了看，说道：“要不我再想想。”
李玉一听，急了，不禁站了起来，说：“别……兄弟，要不这样吧，我再加一百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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