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险!你要领他的情!”
蓝玉用感激的目光望着常歌:“常镇抚使,多谢了。”
常歌道:“凉国公不必谢我。还是谢太子殿下吧。”朱标叮嘱蓝玉:“记住了!孤只保你这一回!若你今后再干出离间宗室的事情来,别怪孤公事公办!唉,真不知道你跟四弟是不是前世的冤家!”
第二日,谨身殿。
洪武帝正在跟朱标议论政事。朱标一连提了四五个建议,洪武帝全部赞同,让解缙拟成圣旨,下发地方。后世史家言,朱标是大明历代太子中最有权力的一个,此言不虚。
忽然小太监通禀:“圣上,锦衣卫北镇抚使常歌求见。”
洪武帝道:“宣。”
常歌进得谨身殿,按照昨晚跟朱标商议好的,将行刺的脏水泼到了河南境内的山匪身上。
洪武帝听后将信将疑,他微微一笑:“哦?是这样么?”
朱标连忙道:“父皇,这世间的很多事其实并不复杂。谁能想到几个喝多了酒的山匪竟然有胆量干出行刺儿臣的事来。常歌为父皇办案多年,他的能力儿臣是信任的。他说是山匪所为,就一定是山匪所为。”
洪武帝狐疑的看着常歌:“你刚才说的前军都督府的那个千户和兵部的工匠呢?朕要亲审这二人。”
常歌拱手:“圣上,太子殿下昨夜给微臣下了谕令,将此二人就地正法了。”
朱标点点头:“没错,父皇,这二人吃着官家俸禄,却利欲熏心。竟敢私造火炮卖给匪类。这等胆大妄为之徒何劳三法司定罪?直接杀了便是。”
洪武帝似笑非笑的望向朱标:“标儿,你是怕行刺案会演变成大案,在朝中掀起腥风血雨。这才让常歌草草结案的,对吧?”
朱标一愣,说不出话来。
洪武帝叹了声:“这江山社稷迟早是你的。你要以仁慈治国,朕又岂能拦你?罢了,行刺案就按常歌所说结案。”
常歌跪倒:“微臣遵旨。”
洪武帝话锋一转:“常歌,朕怎么觉得你的所谓‘真相’是在欺君呢?”
常歌心中一惊:难道圣上早就知道了行刺案是蓝玉指使的?若是如此,那我恐怕难逃此劫!
常歌不知道该如何接洪武帝的话。
洪武帝没有为难常歌:“真欤也好,假欤也罢。你忠于太子,遵照太子的意思办事是没错的。太子是朕的儿子,大明的储君。你忠于他就是忠于朕。你查办行刺案有功,朕自然该好好赏你。朕听说你的儿媳有孕了?就赏你两个月大假,带着妻子去凤阳探望儿媳吧!”
常歌叩首:“微臣领旨谢恩。”他的心中却一阵发毛:圣上连江兰怀孕的事都知道?难道说,锦衣卫被削权后,圣上另外又养了一批打探消息的家奴?
常歌忐忑不安的出了谨身殿。
洪武帝对朱标说:“标儿,行刺案的事到此为止。下面说说迁都的事情吧。你告诉朕,你想不想迁都?跟朕说实话,不要顾及群臣的意见。”
朱标思索片刻后答道:“父皇,儿臣不想迁都。”
洪武帝问:“哦?理由呢?”
朱标回答:“父皇,母后的陵墓在应天啊!国都可以迁,母后的陵墓却不能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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