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无缝。
于是立夏紧接着意识到,‘现在’的盖提亚,理应是祂最为虚弱……弱小的时刻。
少年有些复杂的,近乎刁难性质的开口:
“能存档吗?”
‘……’游戏?
不,是指时间,另一侧的时间。
兽反应了片刻,祂习惯于以藤丸立夏的角度和思维出发,以他的方式而思考,所以不难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,即使没头没尾。
“能不能像游戏存档一样,回档之后就可以立刻回到离开时对接的时间里。”立夏即刻解释着,如盖提亚所想的一样。
“如果像‘梦’里的发展一样,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还没有回去的话……”
‘你以为,为什么会看到那些东西。’兽冷冷嗤笑,称:
‘逃避毫无意义。’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立夏摇摇头,很是无奈的认栽,“那果然不是‘梦’吧,而是另一侧、嗯,平行世界?未来的时间?已经发生过了……对吧。”
‘然也。’祂答。
可在那之后,兽的口吻又温和下来,之间所传递的意志和情绪,古老而滚烫。
祂说:
‘大可以当做是一次度假,你不是很擅长吗?’
‘迦勒底最后的御主啊。’兽见过数次对方休憩的间幕,欢度节日时的礼赞。
有的时候,人类少年在渡过被称为情人节和白色情人节的活动,有时候是圣诞之日的庆贺,还有夏季的奇妙冒险。
即使在拯救人理的间隙里,藤丸立夏依然有着多彩的人生,只是这些精彩里从来没有‘祂’。
‘这里是已经发生的过去。’
最终,盖提亚只是这样说着,祂没有遗憾,只是看到雨水凝结一般的星空。
‘去善于享乐吧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’
在这个,被书所拓印的,镜子残片一般无法改变也没有任何可能性的……只是‘记载’的世界里尽情欢乐吧。
“除此之外呢。”立夏口吻略带火气,“只有这样吗?”他眼睫微微垂下,半敛的眼底却又似乎深深垂映着某处、某地,不再于此的地方。
少年略显疲态的撑起身体,沿着树的枝干站起,脊背略微佝偻,这时候的他不像个年轻人,像个失意的老者。
“只是这样吗?”
立夏仍然深深地看着某处,近乎质问的看着,那是常世之人所不可视的真实,魔神的肢触在缓缓延展。
“你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吧,盖提亚。”他声音放轻,“这么虚无、这么脆弱。”
“那么,为什么回应。”
话一出口,立夏却又隐隐开始后悔,他感到自己可能是问了不应该问的事,于是拢在阔袖下的指节渐渐捏紧。
……那是种莫名的感觉,不是源自于千里眼的直觉,仅仅只是人类面对庞大未知时本能的颤抖。
却已无法停止。
灵识仿佛飘在虚无之地静静的看向‘自己’,他感知到自己张开的唇舌,眨眼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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