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先前那样,时常出现在南迦周围。
那晚之后,纪岑安又在租房里待了一个白天,没走。
南迦也不赶人,默许了对方的所有行径,包括后面她们在厨房里,纪岑安从背后抱她,将湿热的唇印她颈后。
纪岑安一只手搂她,一只手摸向她的肩膀,逐渐往下。
她由着了,转头也亲纪岑安,往后靠了靠,甘愿落进这人的怀中。
她们差点发生了某些事,但紧要关头还是停下来了。
两个人都没经验,亲完了,只抱着对方不松开。
纪岑安伏她耳畔,温柔至极:“南迦……”
她抓着纪岑安的手腕,闭上眼,回应:“我在。”
纪岑安半是命令地说:“转过来。”
她便转过去,勾住纪岑安的肩膀。
纪岑安抬起她的脸,揉按了两下,蛊惑地低语:“再靠近点。”
这年的假期过得很不一样,与往年天差地别。
后来她们又见了几次,在南迦的租房里。
还是一同过夜,做一些本来不该发生的事。
理智被冲动覆盖,两个人都掉进了这段暧昧不清的复杂关系里。
南迦沉溺在其中,明知不应当,仍是挣脱不了。
她们心照不宣,各自都不挑明,时常做一些超出普通交际的行为。
纪岑安越来越频繁地过来,有时甚至在这边住两三天。
南迦都容许了,接受了这人的出现。
她们“冰释前嫌”了,撇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。
谁都没有发现这里的秘密。
有什么冲破了桎梏,犹如春日里的绿芽嫩尖儿,逐渐疯长。
那段日子平静,所有的不顺都变得顺利。
南迦到外地参加活动,去见同行朋友。
纪岑安也跟着去了,可不与她一班飞机,而是后一天过去。
她俩在品牌方安排的酒店里见面,纪岑安抱起南迦,关上灯,双方倒在床上,隐进乌漆麻黑的夜里。
南迦仰头,也抱着纪岑安,放任纪岑安胡来。
初春的天儿还是冷的,南迦手脚都凉,怎么都不暖和。
纪岑安帮她捂着,一点不讲究嫌弃。
南迦退开,说:“不要闹。”
纪岑安不放手,回道:“别动。”
南迦不适应。
纪岑安还是那句:“别动——”
她们躺一块儿,相互取暖。
纪岑安趴在南迦胸口,在被子里捏她的手。
南迦说:“睡觉了。”
纪岑安应了声,可不照做,而是上来些,不让她好过。
返程是纪岑安先走,还是错开飞机班次。
好似从未有过什么,她们表面上还是维持原本的相处方式,一切都不变。
南迦一连接了好几个大单,工作室的生意蒸蒸日上,越来越好。
她总是出差,有时是自己去,但大多数时候都会带上团队。
纪岑安陆续又跟去了两次,一次是在英国,一次是在江城。
那时的天气还是不够暖和,出门必须穿外套才行。
如果有团队在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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