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和可惜。
对于陈霄的感情，她一直都很清楚。
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，她都只当陈霄是朋友，并且从一开始就表明过立场。
这辈子在创建公司的事情上，陈霄帮了她很多忙，而她也能给与相应的回报。
但仅限生意上的往来，并不包括个人感情。
今天的这场告白，是她没有想到的，无端加重了她本就不好的心情。
单娅欣揉了揉眉心，拦了一辆车，报了酒吧的地址。
天色已经暗了下来，酒吧的客人越来越多，戴诗苑忙得脚不沾地。
“十五号桌的客人又点了一瓶酒要你送过去。”
“她是不是...”戴诗苑烦躁的想要说声有病，在前台服务员的注视下还是咽下了这两个字。
从她出来到现在，常音已经点了七瓶酒，每次都是指名要她送过去。
这个人点得都是贵重的酒，自然不好得罪，而且对方明摆着就是冲着她在消费。
其他人倒是很喜欢这种被客人青睐的感觉，因为客人点的酒越多，分成也就越多。
戴诗苑自然也希望业绩好起来，但常音这个人纠缠不休的姿态，真得让她有些厌恶。
“这是您的酒，请慢用。”戴诗苑冷淡的说道，脸上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礼貌笑意。
“帮我倒上。”常音放下手机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戴诗苑瞧，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酒气。
戴诗苑看着桌上已经空了一半的酒瓶，微不可见的皱眉，低声劝道，“常小姐你已经喝了很多了，再喝会醉的。”
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？是不是舍不得了？”常音仰着头媚笑起来，语调粘人。
戴诗苑厌恶的撇了撇嘴，自觉的倒酒。
在她要起身的时候，胳膊被人撞了一下，那股力度大得她差点摔倒。
情急之下她慌忙扶住桌子的边缘，耳边却传来砰的一声。
酒瓶碎裂的声音掺杂在音乐里面，刺激的人耳膜发疼。
戴诗苑一愣，急忙蹲下身子去捡碎酒瓶。
“这瓶酒可要好几百呢，我一口都没有喝上，你是不是该赔我点什么？”常音挑眉，刻意加重了陪字，说得暧昧至极。
戴诗苑不傻，听得懂其中的含义，也明白刚才这个人是故意撞她的。
酒吧里有些人会故意闹事，借机省一笔费用。
遇到这样明显找茬的客户，她们即使不是故意犯错，也得和客人道歉。
这瓶酒是她打碎的，事情闹到经理那里也是她理亏。
戴诗苑压抑着怒气咬了咬唇，抿着嘴巴不说话。
这瓶酒会花去她五分之一的工资，她现在手里有一些钱，可以赔得起。
但是这个女人明显不是要钱，而是别的目的。
见戴诗苑不说话，常音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，拖长了语调说道，“桌上还有两瓶酒，你要是能喝完，我就不为难你。”
“包括以后吗？”戴诗苑眼眸微眯，不甘示弱。
“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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