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口就把包子吃完了,苏木皱眉道:“他们这是要把你饿死吗?为什么一点东西都不给吃。”
三喜冷笑一声:“再正常不过的事,没了力气送去县衙,再冤的罪也只能受了。”
苏木还是不理解:“为何不说明白?不是你做的那就不是你做的,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“二夫人请回吧。”三喜吃完包子,一副不想再听任何话的模样,又回到原位缩着发起呆来。
苏木气急离开,抽空又想去找一趟管家,可被告知管家一大早便跟着老爷出门了。他只好回到卧房里,等朱砚生回来。
本以为朱砚生回来后会给他分点事做,因为他实在无聊,就连出门去哪儿想帮帮忙都有人叫他歇息去。
他只好等着老爷回来,没想到到了中午,朱砚生回是回来了,一进门,就半搂着站起身打算迎接自己的小夫人,一个劲儿地往床边推。
“老爷……这大白日的!”两人身形差的很大,苏木挣脱不开,倒在床上,紧张地揪紧身下床褥。
他的小腿被拎起,下一秒便被脱了鞋,催促着往床里进。
朱砚生一言不发,也脱了外衫和鞋,爬上床把他紧紧抱着,还摸摸他的脑袋:“睡吧,晚上还要守夜。”
苏木睡不着,揪着朱砚生胸前的衣服,被箍得有些呼吸不畅。
“老爷松开些,太紧了……”
他好不容易从人怀里钻出个脑袋来,看着紧闭双眼的朱砚生,叹一声气:“啊?怎么又睡了……”
朱砚生没有反应,呼吸声绵长,均匀规律地打在他脸上。
这才多久,睡得也太快了吧!
苏木几次惊讶于朱砚生的睡眠,也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做到一沾床就睡,难道就没有例外的时候?没有一点烦心的事儿?
不过想来也是,朱砚生能有什么烦心的事儿。他家大业大,还有个恩爱的夫人,好像做什么事都信手拈来,半点不需操劳。
于是苏木开始仔细打量起朱砚生。
早听说朱砚生已过了而立,脸上却半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。比他见过的许多少年看着都要年轻,再加上生得俊美,配上年长者独有的韵味,就像是尘封许久的美酒,盖子掀开只有令人沉醉的香。
老爷老爷,苏木对这个词的印象只停留在一身富态的男人身上,比如那个肥头大耳的关宏关老爷。
他家的老爷可是一点儿也不老。
他伸出只手,怕被发现,于是极轻柔地摸上朱砚生的脸。虚虚落在眉间,又从高挺的鼻梁上划下,抚过嘴唇。
老爷的唇不薄也不厚,他那夜亲上去时触感格外柔软。苏木没和其他人亲过嘴,但就是觉得可能朱砚生的唇是要比常人软一些,舒服一些的。
不不不,他在想些什么呢?
软不软舒不舒服的关他什么事,这又不是他的夫君,也不可能是他的夫君。他只是个小小的,被夫人买了肚子只为生孩子的可怜人。
想到生孩子,苏木长叹一口气,无意识地自言自语惆怅:“到底什么时候能怀上啊……”
他抱怨完,又哭丧着脸拿手指去勾一勾朱砚生散落的几缕发丝,突然注意到那听着极舒心的呼吸声不知何时停下了,下一秒看到老爷睁开眼,满眼笑意。
“就这么想要孩子?”
苏木惊恐,被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朱砚生支起身子,压在他身上,里衣领口因为睡散了而大开着,他也无暇去管,不想去管。
惊慌又红了一张脸的苏木疯狂躲避视线,不知道自己应该看哪儿。
“孩子……不是,我……”他还没解释几句,声音就被淹没于交叠的唇齿之间。
苏木被亲得晕头转向,舌根都感到有丝丝麻意,才终于被放开,随即感到耳朵被人舔了一口。
他迷糊之际,听见朱砚生说:“既然这么想要孩子,你同我说啊,我来帮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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