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喜欢就好。”
但朱砚生没有把画给他的意思,将纸随意卷了卷放进画筒里: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苏木眼巴巴地跟在后头,疑惑老爷为何不将画像给自己,画的不是他吗?他还以为是赠予给他的。
回了院子里,苏木没再执着画像的事,肚子也饿了。朱砚生与他同桌吃饭,他一下想起来佟思善之前说过的话,吃饭时腰背都挺直着,时不时抬头看老爷一眼,学学仪态。
朱砚生难得有些不自在:“老看我做什么,脸上有菜?”
苏木犹豫道:“老爷,您之前说找人教我礼数,我什么时候学啊?”
朱砚生愣了愣,回想了一会儿,记起好像真有那么回事,无所谓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不用学。”
苏木还要说什么,朱砚生夹了个鸡腿给他:“不用理她说的话,你若是真装模作样地吃,那吃不下饭的人得是我了。”
朱砚生一直觉得苏木吃饭的模样可爱,看着他吃连自己吃饭也香了许多。所以并没打算让他去改变什么。
饭菜用完时,有人走进来悄声在朱砚生耳边说了什么,苏木隐约听见什么“衙门”“县令”的,意识到他们马上就要将三喜押送过去。
等那传话的人走了,苏木抿唇:“老爷,什么事呀?”
朱砚生淡淡道:“就是三喜的事,明日我要陪思善归宁,派了人带她过去。”
“要不要再查一查……”
朱砚生皱眉看了他一会儿,又笑了:“我知道你与她相处这些时日,感情深了,帮她说话也在情理之中。不过你又如何确定不会是她?”
况且就算真的不是三喜,朱府也留不得她了。
朱砚生看他仍是倔强,补充道:“我不留摸不清底细的人。”
苏木没再说话,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。而且直觉就算去找到了管家,也问不出什么话来。
对付他的人定是做好了准备,又怎么会让别人轻易看到,现在三喜成了替罪的,对那人来说自然再好不过,肯定更加谨慎。
朱砚生说要去沐浴,苏木的思考被打断,还没想好怎么开口,连忙跟上,就差没粘他身上。
朱砚生回头看他,笑道:“怎么?不是不高兴,还跟上来?”
他方才看着这小夫人一脸生闷气的表情,明显是不满于自己对三喜的处置,还以为终于要发脾气了,这会儿倒像个小媳妇似的。
苏木板着张脸,干巴巴道:“没有不高兴。”
手突然掐上脸,不轻不重地扯了一把,苏木痛呼一声,瞪他一瞬又赶紧把眼神撇开。
“哦,原来你开心是这样的啊。”朱砚生伸出两根指头,压着他本就耷拉的唇角继续向下,做出垮脸的表情。
苏木的脸被他玩坏,这会儿彻底生气了,后退一步躲开,胸膛都开始急促地小幅度起伏。
见人气成这样还不走,朱砚生挑眉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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