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活色生香,她轻咳了一声,“嗯,我没听,你说什么?”
再次回头,看到珩凉亦身上漂亮的线条,依然冲击很大。
“我看你……见到我就瞥开了眼,好像很介意的样子。”珩凉亦似乎对季湧霜的真实想法毫无所知,在认真地考虑自己是否冒犯了季湧霜。
他当然不是真这么想,真这么想他早就套上上衣了,他不过是想再确认一下季湧霜喜欢的程度,和接受的程度。
毕竟,孔雀连续24小时开屏也会让人觉得是神经病。
“我……”季湧霜一时语塞,她当然不介意。
别说介意,她还很喜欢。
谁会不喜欢美的东西?
但她还是要装得道貌岸然一点,“我都可以。”
别怪我没提醒你啊!我是都可以的!
珩凉亦嘴角略微向上,像是松了口气,他向季湧霜解释:“我一般会等头发不滴水,再穿上衣。”
然后他又补充:“谢谢你理解。”
就好像是他得了便宜一样。
季湧霜想说真的不用,有的男人不穿上衣或许是影响观感,但你,可以不穿。而且最好,不要随便不穿。
但这样的话由她来说显然不合适,季湧霜只能再次委婉地提醒:“你不介意就行。”
“嗯。”珩凉亦似乎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,只是简单应了声。
季湧霜感到担忧,她把担忧告诉了室友:【他刚才洗完澡出来,我看了两眼,他居然没有一点警惕性。】
室友又是几条消息:
【看了两眼?】
【没有警惕性?】
【我以为你终于开窍,会找情人了】
【能不能有点出息!!!】
三个感叹号狠狠地表达了室友的恨铁不成钢。
季湧霜也很委屈,她能怎么样,这又不是她男朋友,难道还可以做点什么吗?
忽然,一个影子罩住了季湧霜,珩凉亦站在她旁边,看着她,轻声询问:“我可以,和你一起看电视吗?”
他礼貌中透着点卑微,连看电视都要获得允许才敢看。
季湧霜心一软,嘴比大脑动得快,答应了。
然后珩凉亦就坐在了她的旁边,这个距离,她能清晰看到他黑色裤子上被水晕湿的痕迹。不用再做什么,季湧霜的耳根就红了。
“不能习惯吗?”珩凉亦问。
季湧霜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绷得挺直,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她连忙解释:“没有没有,我挺喜欢的。”
挺,喜欢,的。
她是不是暴露了什么。
“那就好。”珩凉亦说。
季湧霜偷偷觑了一眼,发现珩凉亦好像没注意到她后半句话,总算放松下来,心跳也随之逐渐平复。
她低头给室友回消息:【你指望我一个母单有什么出息?而且他一身清贵,我哪敢对他有遐想,还】
季湧霜消息没打完,就按了发送。
因为很突然地,她感觉身侧的沙发往下陷了陷,然后好闻的香气就撞进了鼻腔里,电视画面被隔绝开,她眼前是珩凉亦的喉结,她看到那好看的喉结上下攒动了一下。
珩凉亦拿走了她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遥控器。
电视画面重新映入她的眼帘。
然而季湧霜已经没有心思看电视了,她现在心跳如擂鼓,脑海里还有个室友在放烟花。砰砰砰,咚咚咚,躁动不已。
她猛地站起来,丢下一句:“我困了,先去睡了。”
僵硬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季湧霜把自己整个包到被子里,拍了拍红得发烫的脸,把空调往下调低,却仍抵不住脸上热度上升。
没人告诉她,和替身同居还有这种好事。
这未免刺激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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